每逢过年时节,总是想起儿时的过年。对于孩提时代的我们来说,过年的记忆,年货首当其冲。
七八十年代的盐场,计划经济时代,一切的商品都是按照计划,粮票、布票、油票等票据是采购对应商品凭证。为了准备过年时的食品,母亲与父亲早早来到现在的徐圩老街排队采购年货,直至响午过后才能回到家中,两三天才能买到过年时的食品。因为当时肉类食品的缺乏,母亲在腊月二十六七开始分类蒸包子,炸肉丸子,那个香味飘满整个圩子。我时常跑到母亲的身边,讨几个肉丸子提前美美地饱餐一顿。
在我的记记中,购买鞭炮是过年首选物资,无论家里贫穷还是富有,过年时大大小小的鞭炮父亲都会从徐圩合作社买上几挂。
小时候像其他它小伙伴一样我格外喜欢燃放鞭炮。过年时衣兜子里装上一把鞭炮,手里拿着一个小鞭炮点燃,等炮捻子快燃到一半的时候,向空中一扔,鞭炮在空中炸开,声音特别清脆响亮,甭提有多开心。父亲怕我们一时放完,先拿出一条二百响的炮,我们三两下就拉散了导火捻,三七二十一,与哥哥每人分不到七十个。装上一把先过个瘾,其余的藏到早准备好的盒子里。
那些稀罕的美食简直诱惑太大。小麻饼,白糖果子、高粱饴糖/大糕等好吃的食品。母亲怕我们一下子就吃完,就把它们装在竹筐里,吊在了高高的房梁下。可怎也防不了我好吃的心情,想方设法偷吃几块糕点尝个新鲜。
过年对于穿着方面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奎望。母亲早就准备了布料让圩子里裁缝做了外套内似中山装上衣和蓝色长裤子,有时也会买双黄军鞋,为了让我们姐弟四个添点新年衣服,母亲舍不得为自己花一分钱。
随着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那些办年货的趣事,伴着岁月流逝流淌到记忆深处去了。(杨波)